”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雷蒙指指自己,“我们只是让他保护检方证人,他自己擅自找人假扮朱涛,结果被识破,才引发后面一系列麻烦。
否则的话,在法庭上拿出证据定朱涛的罪应该是我们的。”
骠叔举起手打断他:“不一定,要说这事我们也脱不了干系。
若不是我们哄骗沙莲娜当检方证人,逼她与朱涛对立,她也不会下决心背叛。”
“问题是,在法庭上栽了跟头的是家驹,上面要追责,我怎么保他呢?”
雷蒙摊开手,一脸愁苦。
“那就降个级呗,犯不着把他发配到沙头角那种地方去。
家驹留在重案组,肯定比去守边界有用多了。”
骠叔开口了。
雷蒙当然清楚这些道理,可眼下他也无计可施。
“都怪当时我们把家驹捧得太高了,本来想弄个能跟江尘一样火的警察,结果出了事。
要是不重罚,上面下面都不好交代。
我只是暂时这么处理,你没看见江尘被查时,也被停职休息了一个月吗?”
骠叔眼睛一亮。
“这个法子不错,干脆也让家驹停职休息吧。”
雷蒙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不满:“你以为人人都像江尘那样好运?他打死毐贩后被查,全城的报纸都在帮他说话。
家驹在保护证人时搞出了这种事,你还指望媒体替他分辨对错、洗清冤屈?没直接当成绯闻新闻,已经是给面子了!”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把家驹调到边境去守关卡?”
“待会儿家驹来了你就告诉他,最多两个月,事情平息了我就把他调回来。”
雷蒙说。
骠叔拉下窗户上的遮光板,看见外面一群警察正在安慰情绪低落的陈家驹,回头看向雷蒙。
“这可是你说的。”
“前提是他到了沙头角警局别再捅娄子,不然我也罩不住他。”
雷蒙补充道。
雷蒙话音未落,办公桌上电话突然响了。
他接起听筒,只听了几句,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什么?朱涛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