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收起警枪,得意地说:“怎么样,我就说你想多了。”
雷蒙摇摇头:“一点都不多,这恰恰说明打死文建仁的子弹就是从家驹枪里打出来的。
你call他了没有?”
骠叔回答:“call了,没人回。”
雷蒙的表情顿时阴沉了下来。
骠叔绕过办公桌,走到雷蒙身旁,问道:“喂,你不会真的以为家驹杀了文建仁吧?”
雷蒙叹了口气:“家驹是我的手下,他什么为人我不清楚?可问题是现在证据确凿,你觉得法官会相信谁?”
骠叔皱起眉头:“那现在怎么办?”
雷蒙回答:“只有比江尘先一步找到家驹,我们才有可能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骠叔正要点头,腰上的call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call机,立刻抓起雷蒙办公桌上的电话,说:“我回个电话,说不定是家驹打来的。”
电话才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骠叔急切地问:“喂,家驹,是你吗?”
电话那头传来陈家驹的声音:“骠叔,是我。”
骠叔立刻捂住话筒,用口型告诉雷蒙电话那头就是陈家驹。
雷蒙示意骠叔先想办法把人稳住。
骠叔继续问:“你现在人在哪儿?”
陈家驹焦急地问:“骠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警方会通缉我?”
骠叔安抚道:“先别说这么多,回警局我再跟你解释。
你现在千万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要不然被其他区的警察看到你就完蛋了。”
放下电话,骠叔走到办公室外,向所有警员宣布:“如果陈家驹来投案自首,谁都不许抓他,让他直接来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骠叔双手叉腰,开始来回踱步。
雷蒙也靠在办公椅上,头疼这件事该怎么办。
十多分钟后,一辆的士停在北区警署门口。
陈家驹从车上跳下来,车门都来不及关,就朝着警局里跑了进去。
一路上,警察们见到陈家驹都显得紧张兮兮,甚至不少人直接把手放在了枪套上。
要不是骠叔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