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叔,你和阿星进来帮忙记录口供,我有事得先走!”
江尘一走,曹达华立刻兴冲冲地把桌上赢的钱全部揣进口袋。
扣掉还给周星星的五百块,他还净赚了三千多。
审讯室里,刚才还嚣张无比的那个男人现在像条死狗似的抱着肚子躺在地上,脸上的墨镜也不知道被江尘打飞到哪儿去了。
周星星把记录本往桌上一扔,坐下后把脚搭在桌上,敲了敲桌子,示意那男人别再装死,赶紧录口供。
“喂,长官的话你没听见吗?”
曹达华冲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把人拉了起来。
“警察打人,我要告你们!”
那男人挨了几下,依然嘴硬。
周星星不耐烦地敲敲桌子,“喂,兄弟,打你的是江sir,你先把口供录完再告行不行?”
“你叫我录我就录?你以为你是谁?”
“看来还得再吃点苦头!”
周星星攥紧拳头,站起身活动脖子,“达叔,把他按住。”
曹达华立刻照做了。
那个男人眼看又要吃拳头,吓得大叫:“嘿,你悠着点!”
周星星冷笑一声走上前,刚要动手,审讯室的大门忽然被撞开。
进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警官,她肩上的皇冠(警司标志)一亮,周星星立刻站得笔直,毕恭毕敬地喊道:“长官!”
没想到,平时最爱溜须拍马的曹达华这次完全没动静,而是傻愣愣地看着进门的女警司。
“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你这胖女人是不是眼瞎啦?你手下的两个家伙在用刑,我这就告你,告他们,连整个警局我也告!”
话音未落,曹达华一脚踹在那男的屁股上,那人摔了个狗啃泥。
“我说过了,你可以骂我,但别在我面前对女人动手动脚、说粗话!这种人我最讨厌!”
女警司赞赏地瞄了曹达华一眼,又无奈地耸耸肩对被打的男子说:“先生,你说我们打人,那你先去验伤吧。
如果真有伤,你想告谁就告谁;要是没有,我们就告你诽谤警员,还妨碍公务。”
“好嘞,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