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年少的他也有所察觉。
镇国公眉心紧紧拧成一团,沉吟许久后,环顾四周。
饶是这儿只他们二人,他依然不太放心,起身检查过门窗,确认周围的确没了旁人在,且没什么探子可以在旁探听道他们的谈话,这才又折转回来,重新在魏王身边落座。
“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你听了,放在心里。知道我为什么肯帮你就可以。若能成,则可昭然于天下。若不能成,我为了家人孩子,是要脱身的,绝不会帮你为这话来作证。”
修泽钧了然的点点头。
“我明白。”他说,“您夫人在您心中甚是重要。若非这次素檀和魏王府间接帮助治好了您夫人的病症,想来您也不会单独见我这一回。”
镇国公面色微松,笑了一声,“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而后压低声音:“先帝和我年岁相仿,我说是他的伴读,实际上我读书不好,和他一起读书的另有其人。”
“程首辅的长子,程轲。”修泽钧快速说道:“当年父皇常提起您二位。”
“这个人。”镇国公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越来越艰涩,显然后面的话很难开口,“和太后娘娘多有往来。”
修泽钧察觉了话中深意,神色蓦地顿了下。
镇国公不敢停下。
有些话,不趁着这股劲儿说出来,以后永远都不敢再提了。
“先帝几年后才有所察觉。细观略略长大的长子,觉得与自己有诸多不同,反倒是与那人颇为相像。虽然第二子稍像自己,却是那女子所生、与长子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先帝自然更喜欢各方面都很像自己的第三子。”
他口中的“长子”,显然是说的先帝和徐太后的第一个儿子,也就是当今圣上。
第二子便是楚王。
第三子就是玉太妃所生的魏王殿下。
可魏王殿下听了这些话后,脊背竟是浮起了一层冷汗。
“此话当真。”修泽钧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长者,心口咚咚咚跳得厉害,一时间不敢相信,一时间又知道这种秘辛,稳重如镇国公,是断然不敢随便说出口的。
镇国公知道眼前的年轻人短时间内很难接受。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