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挨打了。”张贵好不容易哄住了高氏,两人分开,一个归家,一个去了地里。
王二麻比张贵年长几岁,身形比张贵瘦弱,他不敢冲出去正面与之较量,装作若无其事,回家的路上却越想越气。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高氏去地里送饭,却没看见人,紧赶慢赶回了家,迎接她的就是王二麻的暴打。
她不知道自己与张贵说话被王二麻撞个正着,还以为是自己送饭送迟了,连忙边躲边解释:“我送饭去地里,你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你才不在了,你全家都不在了!是不是天天盼望老子死呢?小贱人,你背我勾引哪个野男人了?你个不守妇道的东西!”
高氏听到不守妇道四个字,突然就不再躲闪了,表情麻木,眼神绝望,任由王二麻打在她身上。
直到他打累了,见高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坏了。他可没银钱再讨个老婆,这个无论如何都不能打死。
“喂,还活着吗?”他凑过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有呼吸,便又踹了一脚:“娘的,吓死老子了,装什么死,还不赶紧爬起来!”
高氏机械地爬了起来,去做家务,王二麻则吃完饭后,匆匆去接着干活。
这是夫妻俩最后一次见面。
当天傍晚,他回家之后,听爹说高氏回娘家了,锅里给他们留了饭,也没在意。
高氏该打,高家骗婚。他们只要敢过来向他兴师问罪,他也不怕把事闹大,看到时候丢脸的是谁。
于是他该吃吃该喝喝。
第二天下午,眼见天都快黑了,他回到家,高氏还没回来,家里冷锅冷灶,父亲换洗下来的衣物还未清洗,透着股尿骚味,他心里很是不满,心道昨天一顿打还是没能让这贱人学乖。
于是他随便洗了把脸便出了门,直接去对岸寻人。
高家父母把王二麻迎进家门,听他说明来意时齐齐变了脸色:“春花没有回来过啊!”
一天一夜,高氏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已婚妇女,离家不归,行踪不明,肯定是找别的野男人去了!
王二麻脸色铁青地回了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等高氏回来,他发誓这一次一定打断这婆娘的腿,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