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房和书房,连文房四宝都收起不用了!如何教你?”
“而且岳丈大人虽家资不菲,却是个节俭的性子,常常教育我等要惜才惜福,此事阖府皆知,他老人家连拿蜀锦做件衣裳都舍不得,又如何会如此糟蹋东西!”
“你拿个来历不明的血书,便说乃岳丈亲笔,如此蓄意陷害,到底意欲何为?”
康裕是个脑子很聪明的人,一下子抓住了重点,钱三巧还能保持镇定,却一时语塞,想不出合理的解释,僵在原地。
康裕激动地对着林泳思道:“大人明鉴,这个刁奴所言皆是假的!”
他瞬间占了些上风,外面旁观的百姓哗然,原以为是恶毒女婿,没想到剧情突然反转,貌似是恶奴诬陷,精彩啊精彩!大家看得很是过瘾。
只听林泳思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天色已晚,今日便审到这儿吧,退堂!”
很快有人将钱三巧和康裕都带了下去,康裕被关进大牢,钱三巧则被送到后罩房的空屋之中,严加看管,以免他出去乱说话,被抓到把柄。
在衙役一片威武声中,老百姓悻悻地四散归家,有人嘴里还抱怨着“什么嘛,审到一半不审了,明显那个奴才都被问住了。”
吃瓜吃一半,真难受!
等到李闻溪补完记录,整个衙门除了值夜的兄弟们就再没旁人,她从角门出来,径直回了家。一路上还撞见波巡夜的府署衙役,靠着山阳县书吏的腰牌顺利过关。
薛丛理吃了李闻溪配的药后,没再发烧,今天一天都被好吃好喝伺候着,精神也恢复了不少,见李闻溪迟迟不归,不免有些着急,一直未睡,直等到她进门。
“舅父,您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渐好,便不按时休息了?”她沉着脸,不赞同地望着薛丛理。
“哎呀,别说我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这么晚归家?万一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父皇交待?”
“有什么可交待的?当初要不是我奶娘带我跑得快,他早一剑劈死我了。”李闻溪一句话噎死了薛丛理,于是世界清静了,薛丛理躺下睡觉,她自去洗漱。
几乎是头碰到枕头,她立即进入了梦乡,第二天要不是薛衔将她叫起,一顿板子恐逃不过。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