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平生第一次?”
李闻溪头顶上冒出个大大的问号,不是,哥们,咱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啊?而且,就她那熟练程度,那专业用语,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从容态度,能是第一次吗?
啊,对,你说的都对。
她连忙低下头,装作不好意思的模样:“对不住,属下也是救人心切,不是有意欺瞒于大人的。”
“你很聪明,也很有潜力。以后继续好好干。”林泳思没再追问,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就这?也好。
她扯了扯嘴角,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吓死老娘了!
杜府已是一片缟素,气氛沉闷,往来吊唁的宾客都没有几个,冷清得很,与那日杜仲然做六十大寿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短短几日,物是人非。李闻溪站在门口感慨了一下,便随着林泳思进了府。
他们并非为了吊唁而来,但也先进了灵堂,给逝世上了柱香。
灵堂之上,康裕面露悲色,身着重孝,跪在一旁,机械地答礼,在他身边,是两个年幼的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来应该是杜丽华的两个孩子吧。
听说她身怀六甲,算算日子,正应差不多临盆,难不成是难产而亡?那孩子活下来了吗?不会一尸两命吧?
李闻溪心里犯嘀咕,她还不知林泳思的来意究竟为何,是杜仲然死得突然,还是杜丽华死因有异,如果一会要开棺验尸的话,她可真的一点也不想验看一尸两命的尸体。
一个小生命,还未看过一眼这个世界,便离开了,多么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