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介绍一下自己,说说案发之时,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他端着茶轻轻吹了吹,话音透出几分冷意:“定要据实回话,若敢欺瞒,衙役手中的刀也不是吃素的。”
王铁柱配合着拔出刀来,怒瞪着四人,十分有威慑力,众人齐声道不敢,便开始一五一十说自己那晚落了单的原因。
“小的江二,是杜家的家生子,差使是门房上的。那日小的吃坏了肚子,一连跑了十几趟茅房,拉得站都站不起来,因此才与同日当值的门房上人打了招呼,躲进无人的空房间偷懒去了。”
“小的陈风,是杜家的家生子,是客院扫洒上人,那日客院只周老爷一位居住,小的知主家不待见他,便也有所怠慢,该干活时偷懒,同几个小厮在茶水间偷偷赌钱,中途输光了本钱,便一个人离开生闷气去了,小的就在附近随便走了走,真没杀人。”
“小的余海,是巡夜的,小的那几日脚上生了火疖子,沾地就疼,忍着巡了半个班就走不动了,一个人在班房休息,哪也没去。只期间没有其他人来过,无人为我做证。”
“小的涂新,是车马上人,车马房当天夜间只小的一人当值,另一个车夫被派出去到清河县为老爷买药,当天没能回来,管事的没再安排别人替班,因此小的也无人证。”
四个人的理由听起来都挺充分,不过重点不是他们的理由,而是小乞丐能不能听出那个蒙面人的声音。
二黑子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这可是关乎于他小命的大事,岂敢有失,他拼命回想着那个蒙面人的声音,却还是迟疑地一次又一次摇了摇头。
尤其是第三个,他觉得有些像,但最终也不能确定。
李闻溪又引着几人多说了些话,连康裕也没落下,可二黑子始终没能辨认出来。
“你们四人,把脸蒙上。”蒙着面说话的声音与不蒙面还是有些差异的,她打算死马当活马医。
这一次,二黑子在对方开口说第一句话时,就听出来了:“是他,他!”他激动地指向余海:“就是他,他就是给小的银子,让小的顶罪的人。”
“你确定吗?”
“确定!我确定!”怪不得他刚才就觉得有些像却又不敢认呢,蒙上面后味道就对了。
余海转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