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眼,有些嫌弃地收回了视线。
他才不屑吃这么便宜难吃的东西呢。
李闻溪闻言顿了顿:“姜叔消息很灵通啊。”当时林泳思给她赏钱时,身边可没别人,自己与林大人都不是多嘴多舌之人,自不会满世界宣传,他怎么知道的?
“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姜少问撇了撇嘴:“董大人午间来过,让你去他那一趟。”
“我说你肚子不舒服跑茅厕去了,反正你脾胃弱全县衙皆知。到时候你可别在大人面前说漏嘴。”
李闻溪挑挑眉,山阳县衙的茅厕有两个,一个是供给大人们用的,在二进院西北角,还有一个是剩下所有胥吏衙役使用的,在后院。
所幸茅厕够大,格局与现代的公厕有几分相似,有隔间,有小便池。李闻溪每每上厕所都目不斜视地进隔间,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她脾胃不好,总拉肚子,对于这一误会,她倒也乐见其成。
“董大人,属下求见。”
“进来吧。”董佑放下笔,轻轻吹着自己刚写的大字:“闻溪啊,来看看本官这副字写得如何。”
额,大人,您这个问题超纲了,她虽然两世为人,但是书法却一直纯纯都是外行,现在勉强能看的小楷还是上一世在中山王府苦学出来的。
她还记得,教了自己四年之久的老师傅摇着头对她说,字有形而无神,朽木不可雕也,她是既写不太好,更不懂字的好坏。
董佑又恰恰写的草书,她通篇看下来,愣是一个字都不认识。
“额,大人这副字洒脱,飘逸,一看就知道写字之人,胸中有丘壑。”好话谁都愿意听,她只说好就行了。
“呵呵,莫拍老夫马屁。”董佑拿起茶啜了一口,表情比刚才愉悦了一些,显然对她的夸赞很受用:“距上次淮安府之行已过三日,不知你可寻到什么线索了?”
“属下无能,还未曾。”李闻溪连忙行礼请罪。
“唉,三年前本官也曾亲自盯着这案子,奈何时不我与,一直没什么发现。”
“不知大人可曾讯问过哪些嫌疑人?”李闻溪借机问道,有当年的直接参与者口述,总比卷宗里干巴巴的文字要详实。
“当时纪府尹盯得紧,本官确实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