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哥。”
贾东旭匆匆从屋内出来,背上一个装满工具的包,手里提着竹篓,显然是准备大干一场。
到前院时,阎埠贵已万事俱备,甚至打算带上阎解成同行。
“哥,我也去吧。”
阎解成面色好转不少,眼见即将上岗,阴霾的生活终于透出光亮。
“行,咱有两辆自行车,一起出发去左家庄。”
李建设提了个包充作道具,以防万一饿了没吃的,可不能凭空变出东西来。
四人走出院子,这小小四合院能凑齐他们四个待业青年,实属不易。
“出发!”
贾东旭载着李建设,阎解成则带着阎埠贵,配合默契。
“三大爷,您对左家庄很熟呀?”
李建设随口问起坐在旁边车上的阎埠贵。
“那当然,以前常在那里换红薯,不然我家的地瓜干从何而来?”
阎埠贵俨然可以胜任导游一职,今日全靠他领路。
“那咱们可别空手而归,今晚我家还得加餐呢。”
“我家也是!”
两人一路上聊着天,骑车的贾东旭还算轻松,腿脚有力,平日蹬三轮车锻炼出来的。
然而阎解成却受罪了,这一年多一直卧床不起,几乎废了,没多久就被甩在后头,挨了阎埠贵一顿责骂。
“解成啊,你连贾东旭都不如,将来我怎么指望你养老?岗位送礼的钱,必须单独扣除,不能算入养老费中。”
“爸,您也太会算计了吧!我还未正式上班呢,您就要收十块钱养老,可贾东旭才交四块,最初还是两块呢。”
想到这些,阎解成直想哭,他父亲太吝啬了。
“你和贾东旭怎能相提并论?我供你吃穿长大,你复读考高中也没考上,我都没埋怨你。
你在家躺了一年多,还不是我养着你。
每月十块钱养老,一分都不能少,加上岗位送礼的六十块,还得另找补偿。”
阎埠贵回忆起李建设当年依靠妻子娘家过活,如今只能指望着自家四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