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范啊,你说得没错,小酒馆是试点项目,街道决定让李建设兼任经理。”
李主任瞬间明悟,难怪昨天那小子话里话外都提到小酒馆,原来是为了这个。
“什么?这跟李建设有何关联?他在丝绸店都不常露面,能应付得了吗?”
范金有惊愕万分,原以为是王启年,怎料最终却是李建设。
“他不上班也能把事情处理妥当。
行了,小范,回去好好烧火,别总想着往上爬,多向李建设学习。
我还有事,不多说了。”
李主任下了逐客令,连徐慧真都对付不了,就算当上经理也没用。
范金有满脸愁容地走出办公室,今后的日子更艰难了。
“范金有,巧了,你正巧在这儿。
你院子里的房租已经拖欠一个月了,什么时候补交?”
王启年拦住了他,“公房出租这一块归我登记,不过催租不归我管。
但现在既然碰上了,也就别躲了。”
“王叔,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实在是手头紧,没有多余的钱交租。”
范金愁眉苦脸地想着,他之前租的小院房租虽只有二十七块,还算稳定,但如今身份变了,从公方经理降为了烧火工,收入直线下滑。
家中老母亲身体欠佳,即便看病只花费一半的费用,每月开销依旧巨大。
再加上日常吃饭、喝酒以及水电煤等支出,根本无力承担房租。
“不可能延期了,换成别人早就被要求搬走。
给你一周时间,若仍交不出租金,就得另寻住处。”
王启年叹气,心想没钱还住这么大的院子,这不是硬撑面子吗?李建设那样的人家,拥有多套房产却仍住在旧宅中。
范金无奈地离开,他早将老家的房子卖掉,还是听从李建设建议才换来的这笔钱,这些钱也都用于交房租,如今情况危急。
……
前门丝绸店外,赵雅丽喊出了何玉梅。
“赵姐,您找我有什么事?”
何玉梅手中握着鸡毛掸子,这是跟师傅春桃学艺时养成的习惯,即使闲着也会摆出忙碌的样子。
“李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