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电影的,结果许大茂给了他一本书让他研究,所以对新歌一无所知,感觉自己和社会脱节了。
“三大爷,您有歌词本吗?我想看看。”
阎埠贵一听就问:“怎么,东旭你也想研究写歌?”
贾东旭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有这个想法,三大爷,您想想,一首歌就能值一百五,相当于我家碧华半年的工资,还有余钱呢。
要是我也能写歌,家里日子不就好过多了吗?”
“这主意不错!”
阎埠贵不好直接打击他,贾东旭这辈子怕是连歌词都写不出来,更别说曲调了,人家李建设十几分钟就能完成,根本没法比。
“我这里有一份歌单,每首歌只要一分钱,这是学校用的,回头还得给人补上。”
阎埠贵心想着连李建设那边都忍不住想算计一下,更何况贾东旭,害得他少钓了多少鱼,这损失得找补回来。
“还要收钱啊!”
贾东旭有些舍不得,“三大爷,我没有钱,能不能先欠着?等我写出歌来卖了钱,再给您。”
“想得美,要就给一分钱,不给就算了。”
阎埠贵都不好意思直说,连一分钱都没有,院里居然出了个这样的人才。
众大妈在一旁议论纷纷,她们瞧不上贾东旭,这么大男人不挣钱,如果真的有病也就罢了,可贾东旭什么活都能干,却总想着吃好的,简直不像话。
“唉,我去问妈要,但她正睡午觉呢。”
贾东旭实在撑不住了,转身时微微仰头,似乎这样眼泪就不会掉下来,全挂在脸上。
“嘿,贾家这是怎么了?张氏这时候还睡大觉,东旭也在家闲着,不如让陈碧华去顶班。”
“没错,若不是陈碧华怀了孕,说不定早跟东旭离婚了,一个人反倒自在。”
在城里,收入决定了家庭地位;在乡下,则是男人能否承担重活,挑起七十斤玉米的两个箩筐,许多妇女都做不到。
少了男人,农活确实难以为继。
到了公社时期,男性依然是主要劳动力。
一旦失去主力地位,日子便难以为继,别说爱情,亲情也变得虚无缥缈。
“妈,能给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