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斤白面不过是个幌子。
“依我看,这些资本家都该千刀万剐!说起来,要不要在这儿租套房?咳,当我没说,你不是有大院嘛。”
王启年猛然意识到对方是资本家后代,却出身工人家庭,如今更是街道干事,那大院八成能保得住。
李建设沉吟片刻,压低声音问:“那几个梁老虎,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处置?”
“你觉得呢?不然我刚才干嘛问你租房子的事,过不了多久,咱们街道的空房可就多了。”
王启年想到自己的人脉,说话自然也不藏着掖着。
李建设倒吸一口冷气,真是没想到啊!
“王启年,你清楚我的背景,我继承了姥爷信远斋的三间大铺面。
早年姥爷还有一个果脯厂,建国初期就献给了集体。
此外,我还有一处三进的大院和一座 的小院,位于东直门那边,另外还有两间祖宅。”
稍作停顿,李建设继续说道:“像我这样的人,怎样才能不出差错,毕竟我现在也是街道干事了。”
王启年见四周无人,便坦诚相告,这李建设可是李主任跟前的红人,精于算计,说不定以后还有求助的机会。
“李建设,你的情况有些特殊,成分上没问题。
两间祖宅和那个小院你留着没问题,你都成家立业了,总得给孩子留个住处。
铺子租给了街道,暂时还算稳妥。
只是那三进大院,我查过记录,房间众多,到时候统计时不可能让你闲置。
你既是街道干事,又是工人阶级,这房子或许会被安排出租,但租金不会高,也不能涨。”
李建设思忖良久,突然开口道:“我把大院里的所有家具全卖了,一张凳子都不剩,这样还能出租吗?”
王启年惊讶地瞪大眼睛,“李建设,你够狠的,专给我们街道制造难题。”
换了别人得了这么个大院,还不把那些旧家具当宝?你倒好,直接清空了。
“以前结婚时手头紧,我是普通工人,工资低,买辆自行车后就所剩无几,连彩礼都拿不出。
不过这些都有凭证,是我卖给国营单位的钱。”
李建设当时考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