纫机,下周日才是正式办酒。”贾张氏面不改色地说,“李建设不也是过了段时间才办酒的吗?我家东旭也是这样。”
李建设愣住了,佩服道:“厉害啊,不愧是你贾张氏,连抄带改的本事都有。”
没想到何大清当场表态:“我弟弟回来认祖归宗,这是大事。
我们也准备摆几桌庆祝一下,就在下周日。
贾张氏,现在我正式邀请你。”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瞥了眼李建设,“要不是你小子带坏风气,咱们院子怎会这样?”
“再看看我家老大阎解成,再过几天就十岁了,正巧周日,摆几桌热闹一下,也让院子添些喜气。”
李建设暗自腹诽,三大爷,您可真够的。
“大家这么较劲下去,最后大家都得喝西北风。”
“这可不成,老何,三大爷,可别跟着李建设学。”
贾张氏急得脱口而出。
李建设摇摇头,“这事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按规矩办事。”
“我可不是跟他学的,我弟离家二十多年,如今终于寻回,这种事怎能不庆祝?”
何大清确实受了影响,自己啥也没干成,看着人家日子过得好,心里不服气。
“我家解成满十岁,恰逢其时,该办酒席,和李建设毫无关系。”
阎埠贵也否认,表示自己并无不当之处。
“这可不行啊!”
贾张氏一脸悲苦,为何想要赚点份子钱就这么难。
院子里不少邻居站在门口围观,纷纷寻找理由也要办酒席,只求阻止贾张氏的邀请。
“下周日我给光福补办满月酒。”
二大妈的话明显不合常理,小刘光福都两岁了,还提满月酒,简直是胡闹。
“下周日我可能来不了,我爸刚过周年。”
孙二娘的理由更加绝妙,父亲去世满周年确实不便外出。
李建设感慨,这院子的人怎么都变了,人心不古,像他这样的老实人越来越少了。
“你们太过分了,贾家还有缝纫机能做新衣,你们等着眼馋吧!”
贾张氏愤怒离开,儿子的酒席恐怕办不成了,但她仍不死心,能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