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着自己打算,上次你爹差点跟寡妇走了,谁能保证不会再来一次。
所以啊,自己的钱得存好了。”
李建设拍拍傻柱的肩膀,这院子只有他能躺平,何大清四十岁正值壮年,不能在这闲着,得出去干活。
“确实如此。”
傻柱想起父亲借钱时的眼神,莫非家里没存款了?
等等,他突然明白过来,李建设给秦姐办喜事,居然没出一分钱。
全靠院里的随礼和他积攒的工资撑着,回头还得靠工友们随礼填补亏空。
这事儿说得过去吗?这不是坑一百多号人掏钱办酒吗!
不久后,阎埠贵与何大清谈完离开,临行前顺走了盘中的花生米。
李建设心想,吃可以,但不能带走。
“三大爷,您瞧我家门口,是不是特别不搭调?”
阎埠贵一愣,从兜里掏出沾着盐粒的手,看到门口的盆栽,心疼不已。
“李建设,没什么不搭调的,有了我的盆栽点缀,好多了。”
“不,明天是我大婚,好事成双,我去你那儿搬一盆来。
也让你占便宜,开春我买两盆还你。”
李建设二话不说奔向前院。
“回来,别只挑好的拿。”
阎埠贵急忙追赶,那些盆栽是他的心头宝,打算养好送给校长,争取下次考核升职加薪。
何家父子目送两人离去,都愣住了。
“李建设太厉害了,连三大爷也被算计了。”
傻柱恍然大悟,刚才觉得盆栽眼熟,原来是三大爷家的。
“他不厉害,怎么娶到媳妇,还 席张罗起来?”
何大清自叹不如,他曾追求寡妇,结果被甩,连火车票钱都是自己付的。
“爸!”
傻柱想聊聊工资问题。
“怎么了?你也想娶媳妇?还早呢,转正后再谈吧。”
何大清不满地撂下一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