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幽蓝的光,正好锁住他全身大穴。
“石长老若想动手,不妨先想想你昨夜跪在房里,对着蚀灵玉珏说的那些话。”苏隐的声音像浸了冰的刀,“‘大人再宽限些时日,那苏隐不过是个凡人’——不知你求的,是蚀灵王庭的‘宽限’,还是用青牛部落的血祭,换你那点见不得光的修为?”
石虎的膝盖“扑通”一声砸在石阶上。
他抬头时,眼里的狠戾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片慌乱:“我我没有”
“有没有,查过你房里的密信便知。”苏隐弯腰捡起地上的算筹,指尖拂过那半块火鬃豹骨,“至于这出戏——”他看向石豹,“豹兄弟,你前日在柴房藏的野鸡蛋,可还在我米缸里躺着呢。”
石豹的脸“唰”地白了。
广场上的火把被风刮得忽明忽暗。
苏隐转身时,瞥见部落外的山路上有三道青雾闪过,腰间玉牌的幽光隐没在晨雾里——正是前日他感知到的蚀灵密使。
他摸了摸发烫的避凶玉,系统提示在脑海里响起:“蚀灵王庭已察觉异常,三日后的密会将提前。”
但此刻,台下的族人正围过来,李大娘往他手里塞了把野枣,花灵举着羊杂汤踮脚要递,沐风拍他肩膀的力道大得差点让他踉跄。
石虎还跪在石阶上,腕上的青黑图腾仍在蔓延,像条毒蛇正往心口爬。
苏隐低头拨弄算筹,嘴角勾出极淡的笑。
这一局,才刚刚开始。
铜锣余音未散,广场上的火把却已被晨风吹得东倒西歪。
李大娘攥着苏隐的手腕往他掌心塞野枣,枣子带着晨露的凉,混着老人掌心的茧子摩挲他手背:“小苏啊,昨儿我还担心石家那老匹夫使坏,如今可算见着真章了!”她眼角的皱纹堆成沟壑,声音里裹着颤巍巍的欢喜。
花灵举着竹篮踮脚,羊杂汤的热气蹭着苏隐下颌:“阿爹说要把最好的羊腿留给你!”银铃在她发间叮当作响,腕上的避凶结被攥得发皱,“我我帮你看着石虎房里的密信成不成?我识字的!”
沐风的手掌又重重拍在苏隐肩上,这次他早有防备,却还是被震得踉跄半步。
年轻勇士的虎牙在晨光里闪了闪:“苏算师,明儿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