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严肃道:“父亲大人,这百来位幽州军气息沉稳,目光如炬,态度桀骜,这王守义怕是已经有了反意!”
王都从士兵的角度推断出幽州节度使要造反,其实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所以王处直点点头:“本以为未来涿鹿天下只有晋王,没想到还要多出一个幽州节度使,我们东北方向是幽州节度使王守义,西北方向是河东节度使晋王,南方是朝廷,真的是如坐针毡啊!”
王处直之前和晋王合作,也是因为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虽然受封郡王之位,但自己的实力在诸多节度使之中并不突出,晋王和幽州节度使哪一个不是佣兵十万之众,自己勉强三万兵马,而且还没有骑兵,对比这两位不堪一击!
“父亲大人也莫要担忧,契丹人对幽州军十分的忌惮,春夏开始之际,草原的水草丰美起来,他们大概就会对王守义用兵的,到时候父亲命我为先锋,儿子会将涿州拿下,与契丹和渤海人夹击幽州!”
王都的心思很大,他想控制河北幽州一带,一旦控制了这个地方,自己的战略纵深就打出来了!
“嗯,就看契丹人是否行动了!”
王处直不认为渤海人有多么厉害,倒是觉得契丹人是王守义最大的威胁。
李万年和公主在客栈内休息,整个客栈已经被严密掌控,没有陌生人,所以也是安稳的一夜。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他们用过早饭,随即准备出发。
此时,义武节度使王处直以及他的亲卫军在城外守候。
作为拥兵三万的北平王,他拥有自己的亲卫中军,两千五百人,这两千五百人之中有五百人是骑兵,可能也是整个义武军之中唯一的骑兵营了。
但比起李万年的重甲骑兵,似乎都差了点意思,这让北平王看了心里很不舒服。
公主的护卫和北平王的护卫会合之后,在王都的视线之下离开。
“公主,下一站就是永乐县了,下下个地方才到定州!”
“好!”
公主对地点没有感觉,听从李万年的安排就好了。
李万年看到自己的幽州军和王处直的义武军亲军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显然是谁都信任不过对方。
尤其是这些骄傲的亲军时不时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