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纪无终又把三人聚集到后堂中。
纪无终看着眼前几位醉仙楼的核心,说道:“我决定,跟随两位小道长,前往玉清观修行。”
此言一出,后堂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啥?老板,你要去当道士?”
熊大力那双铜铃似的眼睛瞪得溜圆,嗓门也跟着拔高,第一个跳了起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老板,这醉仙楼的生意红红火火,您去那什么劳什子道观受苦干嘛?山上那日子,哪有咱们这儿舒坦!再说,您这一走,我们……”
他声音低了下去,透着浓浓的不舍。
柳三娘也是娇躯一颤,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纪无终,眼神复杂。
白纸扇眉头紧锁,声音带着几分凝重:“老板,您若离开,醉仙楼无人坐镇,恐怕……”
纪无终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再说,语气不容置疑:“我意已决。”
他看向柳三娘:“三娘,我走之后,醉仙楼便全权交给你打理。我相信你的能力。”
纪无终又转向熊大力和白纸扇:“大力,纸扇,你们要全力辅佐三娘。福满楼那边,钱扒皮吃了这么大个亏,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务必多加提防,切不可掉以轻心。”
熊大力瓮声瓮气地应道:“老板放心,谁敢来找茬,俺老熊第一个不答应!”
白纸扇则一拱手:“老板此去,前路漫漫,定要保重。醉仙楼有我等在,必不会生出乱子。”
纪无终微微颔首,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并非无情之人,只是有些路,必须自己去走。
一番细致的交代之后,纪无终再没有片刻耽搁。
次日一早,他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便随着阿土和风铃踏上了前往玉清观的路。
醉仙楼外,柳三娘、熊大力、白纸扇并肩而立,目送着纪无终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街角。
“唉,老板这一走,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啊。”
熊大力长长叹了口气,往日里那个咋咋呼呼的汉子,此刻也蔫了不少。
白纸扇跟着轻叹一声:“老板自有其抱负,我等只需守好这份家业,便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柳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