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啊!”
“那到底是咋回事?”许泽满脸狐疑。
孙俊凯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恐的神情,声音都不自觉地有些颤抖:“她眼睛闭得死死的,手里攥着刀,就在我那宝贝小兄弟上面来回蹭啊,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念叨着:‘吃豆虫,吃豆虫’。泽哥,你说说,大半夜睡得正美呢,冷不丁被人拿把刀在那要害部位晃悠,多吓人啊!”
许泽听得目瞪口呆,一脸懵逼,忙不迭问道:“那你没伤到吧?”
孙俊凯心有余悸地摇摇头,说道:“万幸没伤到。但从那以后,只要一见到她,我这下体就飕飕发凉,总感觉那把刀还在眼前晃悠。”
“她自个儿晓得自个儿有这毛病不?”戒色一脸好奇地插嘴问道。
孙俊凯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她知道啊。李叔叔没少操心,带她去医院瞧了好多回呢,说是有好转,可到底好转了多少,我心里实在没底啊!反正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彻底怕了!”
“那既然怕成这样,你还打算去她家啊?”许泽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孙俊凯哭丧着脸,像只斗败的公鸡,可怜巴巴地说道:“能不去嘛?我从小就怕她,她一瞪眼,我骨头都酥了,哪敢违抗她的意思哟!”
许泽沉吟片刻,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往兜里一阵摸索,掏出一块小巧精致的八卦镜,递到孙俊凯面前,说道:“这样,这个你拿着,见到她就给她,让她时刻带在身上。可能是风水的原因导致她梦游,这东西应该,大概,也许能压制住她这毛病。不过呢,要想彻彻底底查出病根儿,还得去她家里实地瞧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