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虫子即便濒死仍在疯狂扭动,仿佛不甘心就此死去。“观主,此次战斗暴露了我们的底牌。玄冥教下次进犯定会带着更强的法器,而我们的‘镇邪符’库存只剩三成……”陈九的声音虚弱而担忧,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仿佛死神的脚步正在逼近。
一名传令兵浑身浴血,从马背上重重摔下,胸前插着三支刻有“袁”字的箭矢,殷红的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小片血泊。“报!袁绍麾下麴义将军率‘先登死士’五千,已过白马津!先锋部队距离清微观不足三十里!”传令兵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吐出这几句话,随后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山洞内,“聚灵阵”的灵气因战斗损耗变得稀薄如纱,仿佛轻轻一吹就会消散殆尽。烛火在寒风中摇曳不定,昏黄的光线在山洞内投下诡异的阴影,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王凡望着案头堆积如山的战报,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观气罗盘”的青铜碎片在烛火下闪烁不定,拼凑出的兖州地图上,袁绍势力如黑色潮水般汹涌压来,让人感到窒息般的压力。
他取出从“摄魂钟”残骸中剥离的“天机符文”,符文表面还残留着献祭者的怨念,那怨念如同一股冰冷的电流,轻轻触碰便传来刺骨寒意,仿佛有无数冤魂在耳边发出凄惨的哀嚎。王凡深知,局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
“必须有人留守主持大局。”王凡突然转身,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众人。黑狼脖颈的紫黑伤痕尚未痊愈,因强行使用“破邪斩”导致经脉错位,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陈九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正在用“清心符”压制体内残留的邪气,指尖因绘制符箓过度而布满血泡,那一个个血泡仿佛是他为守护清微观付出的勋章。唯有赵铁柱挺立如松,“麦芒战刀”在他手中握出一层薄霜,甲胄上的“太平护心甲”符文虽有破损,却依旧泛着微光,胸前还挂着王凡上次嘉奖的“太平勋章”,在烛火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赵铁柱听令!”王凡神情严肃,缓缓解下腰间“观气罗盘”残件,郑重地交予对方。罗盘碎片接触到赵铁柱手掌的瞬间,竟发出轻微的共鸣,仿佛在诉说着使命的传承。“自今日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