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张嘴,竟喷出阵阵黑雾。然而,当它靠近护粮符时,却发出一阵尖锐的啸声,鼠爪在符面上抓出点点火星,仿佛遇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曹操皱着眉头,指了指笼中的老鼠,目光锐利地看向赵风临:“赵壮士,贵观的符既然能对付这东西,为何前日只肯给半截符?”
赵风临神情镇定,目光紧紧盯着铁笼,笼底那张护粮符正是他故意撕碎的半张,穗尖朝右弯成了邪修惯用的催熟方向。他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回明公,全符需配灵米熬汤,方能彻底根除这邪物。”说着,他从容地摸出完整的护粮符,穗尖朝内弯成粮囤状,符角还用红笔点着一个极小的“曹”字。“这符得用百姓的炊烟催发,就好比明公的屯田令,只有让百姓知道粮食有人守护,他们才肯心甘情愿地把符贴在粮囤上。您看这符角,是屯田户们自发加上的‘曹’字,他们都说有了明公的姓,邪修就会更加害怕。”赵风临的话语条理清晰,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
曹操的目光如刀般锐利,紧紧盯着赵风临:“你是说,贵观的符,要是没了百姓,就不灵验了?”赵风临坚定地点点头,同时手指向远处的屯田区,那里的护粮桩在皑皑白雪中泛着微微的光芒,每根桩子上都清晰地刻着“曹”与麦穗交织的图案。“明公治下的百姓倘若都信任这符,那邪雾就如同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就拿昨夜邪修袭击粮囤来说,是屯田户们毫不犹豫地举着护粮符冲在前面。他们之所以如此信任这符,更是因为相信明公的屯田制能够让他们吃饱饭,过上安稳的日子。”赵风临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在向曹操阐述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听到这话,曹操的眼神缓和了几分。这时,戏志才趁机上前,呈上一份密报,竹简的边缘刻着麦穗暗号。“袁绍的使者已经到了山阳郡,正在用邪符与百姓交换冬粮,还承诺‘旬日麦熟’。”戏志才说着,目光转向赵风临,“贵观的符,能让真正的麦子比邪麦成熟得更快吗?”
赵风临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关键的试探。他不紧不慢地从怀中取出用黄巾残布包裹着的灵米袋。“回大人,咱们的符并非追求催熟,而是专注于守护生命的成长。”说着,他将灵米小心翼翼地埋入帐中的花盆里,护苗符的麦穗纹在土中瞬间亮起,与曹操案头的“屯田令”木牍遥遥呼应,仿佛在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