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人时就能绞碎邪雾。”伍长将信将疑地接过符板,当斧刃划过符板的瞬间,残留的邪雾竟发出一阵刺耳的嘶鸣,仿佛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压制。与此同时,伍长伤口的青黑之色也渐渐淡了几分,这神奇的一幕让伍长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对小顺和这护刃符的怀疑顿时消散了几分。
演武场外,屯田区的炊烟袅袅升起,宛如一条轻柔的丝带,缓缓升入天空。运粮队的车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赵风临静静地跟着队伍走过田埂,看着每车粮草都插着褪色的黄巾军残旗。这是曹操收编青州兵后留下的印记,然而,这旗帜却也成了邪修眼中的靶子。他缓缓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粮车的木质轮轴,暗中注入一丝灵气。刹那间,护粮符的麦穗纹顿时清晰了三分,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屯田都尉倒是聪明,借黄巾的旗护粮,却不知旗上没符,终究是虚有其表——邪修认旗不认人啊。”赵风临看着那褪色的旗帜,心中暗暗思忖,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路过伤兵营时,小顺忽然停下了脚步。营中弥漫着浓重的艾草味,那是为了驱散伤痛和邪气而点燃的。然而,在这艾草味中,却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腐臭气息——那是邪毒入体未清的征兆。小顺轻轻掀开伤兵的衣襟,只见伤口周围泛着青黑之色,枕边的护伤符早已焦黑,失去了应有的功效。“小哥,疼得睡不着啊。”伤兵咬着牙,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手中紧紧攥着半块硬饼,饼上还沾着去年的麦秸,仿佛那是他在这痛苦时刻的一丝慰藉。“军医说要锯胳膊。”伤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助。
小顺心中一阵难过,赶忙摸出护伤符,用舌尖轻轻舔湿符角,在伤口周围画了一个麦穗形状的圈,穗尖朝内,如同温柔的环抱之势。“俺们观主说,邪毒怕人间烟火气。您闻闻,这符上有俺们东莱的麦香。”随着小顺的话音落下,符光一闪而过,那令人恐惧的青黑之色迅速退散。伤兵惊讶地发现,伤口竟结出一层极薄的麦秸痂,还带着淡淡的暖意,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治愈着他的伤痛。他正要开口道谢,小顺却已如一阵风般跑向军医处,指着药柜上的空符匣说道:“大叔,您这护伤符缺了‘护根咒’,得在穗尖底下加三道根须纹,邪毒就钻不进来了。”小顺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充满了自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