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城上飘扬的董卓军旗,旗角绣着狰狞的狼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听风卫传来消息,董卓的西凉军里有邪修坐镇,每个百人队都配备了‘血符甲’,一旦中箭,必死无疑。”
王凡运转观气术,只见关城方向的气运呈现出暗红色,其间夹杂着缕缕黑雾,显然是邪术肆虐的明显征兆。他从药篓底层取出三枚“破邪符”,递给李明远:“贴身放于心口,遇到血符就立即捏碎。那东西是用活人精血祭炼而成,专门克制凡人阳气。”说话间,他瞥见一名西凉军士卒正在殴打流民,士卒甲胄上的血符泛着诡异微光,受害者的伤口迅速溃烂,心中不禁暗凛:“玄阴宗果然把‘三阴蚀骨符’改良成了军符。”
入关时,守卫目光紧紧盯着王凡腰间的青铜护心镜,充满警惕地问道:“道士,带这么多灵米进城所为何事?”
“替贵人做法事。”王凡一边回答,一边掀开药篓,露出底层的符纸,“驱邪祈福,这些东西必不可少。”他暗中运转“红尘劫运决”,通过观气术观察守卫头顶的气运,发现其灰败之中带着一丝金芒,显然家中有久病的亲人。“小哥可是母亲染了风寒?”他突然开口,“我这有张‘暖身符’,贴在灶台熬药,药效能增强三分。不要钱,只求你告诉我一句实话,城里的太学遗址,现在由谁看守?”
守卫的脸色顿时缓和下来,他左右张望了一番,见四周无人,才低声说道:“是西凉军第三营,领头的是个灰袍道长,手里提着能吸人血的灯笼。”
进入洛阳城,眼前的景象让王凡和李明远瞳孔瞬间骤缩。昔日繁华的天子脚下,如今已沦为断壁残垣,流民们蜷缩在废墟之中,不少人身上缠着渗血的布条,伤口处泛着青紫色,这正是邪术侵蚀的症状。王凡心中不忍,取出“聚运符”,悄悄撒出几把灵米。米粒落地后,瞬间化作光点,渗入重伤者体内,暂时压制住了邪毒。一个孩童紧紧抓住他的道袍,用嘶哑的声音喊着“仙师”。王凡心中一阵酸楚,索性取出随身携带的“平安符”,顺势宣扬道:“符上云纹乃太学灵气所化,贴于门前,可阻挡邪祟。”他故意将“太学”二字咬得极重,果然看到人群中有人眼神微动,其中一人腰间挂着半块玉璜,刻着“太平”二字,正是黄巾军余孽的标记。
当夜,二人在城西的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