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上一朵绢花,穿着一身碎花的短裙,进屋就开始吧嗒吧嗒讲述,眼泪在喉头哽咽着。
我倒是听明白了。
刀疤癞死后,她在石溪和巴栏都呆不下去,只好跑到云莱市开发廊,好不容易支棱了起来,却被人举报有黄色交易,也就是暗娼,被查封了。
我听了气得都不想看她,生怕看了,会忍不住骂她。
我说,你给我讲实话,到底有没有。
张艳霞矢口否认。
“没有干嘛要查封?我刚才跟派出所了解过了,你的发廊和后面的隔间相连,里面摆了6张床,灯光是红色的,垃圾筐里都是避孕套,在干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嫖客都承认了”
张艳霞还在虚张声势狡辩:“哪有嫖客,都是剪头的顾客,再说,也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那天派出所的过来不也没当场抓着吗。”
我说,“你在做什么你自己清楚。”
张艳霞不说话了。
我说,“说你啥好,跟着我伯父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东躲西藏,跑到这里来开什么发廊,你说你,你都多大年纪了,你会做头发吗?”
张艳霞这下不干了:“冬冬,你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现在是有钱人,但你要搞清楚好不好,我做头发都做多少年了,认识你伯父以前,我就一直在巴栏做头发,要不是你伯父迷上我,大把大把给我钱花,我会跟一个大我那么多的男人跑去人生地不熟的桐梁?”
我想我是惊愕了。
我说,“你以前就是做头发的?我怎么不知道。”
张艳霞说,“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
我说,“既然你有这个手艺,为什么不好好干,要离开巴栏,跟我伯父去桐梁?”
张艳霞说,“我总不能做一辈子头发吧,这年头,谁瞧得起我们这些做头发的女孩子啊!”
事实的确如此。
在乡下,女孩子做头发总是会让人浮想翩翩,尤其是发廊妹,一说到发廊妹,就会想到,发廊里,坐在玻璃门后面那个袒胸露乳的妹妹。
我说,“刀疤癞是你的老相好吧。”
张艳霞满脸的不在乎:“这都不算什么秘密,在巴栏,谁都知道我跟他好,我俩在一起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