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算吧,算好了我现在就还给你。还有,我答应过要让你爸过上好日子,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不让你把他接走”
说着,我又取出一张。
刚准备塞给另一个行人,冬冬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舌头在嘴里动了动,说,“你给我吧。”
我把钱递过去,他接过钱,鼻尖一酸,喉头似乎在涌动。
我突然就莫名的心酸,为自己刚才激烈的情绪内疚,我轻声地说,“你也别太省了,你身体要垮了,还怎么照顾病人。”
冬冬抬起头,脸色微红,目光快速掠过我的脸。
冬冬说,“家里腌了猪肝,有空回来我炒给你吃。”
“好啊!”我冲他微微一笑,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恩,从气色看,那个熟悉的冬冬回来了。
身材匀称,轮廓分明,浓密双眉中带着一抹俊朗,肤色因劳作而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尤其是眼睛,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一双深情的眼睛,眼里都是盈盈的爱意。我承认,我的心再次动了,那种满满的动。
见我笑了,他突然说,“你都吃过那么多好东西了,怎么还馋我这一口?”
他最后那句话声音听起来顽皮了很多,我心里软软地咯噔了一下。
虽然冬冬经历过生活的褶皱与粗粝,但他始终保持着对生活的赤诚与热爱。
我把街上的房子卖掉后,冬冬把布兰坊奶奶留下的房子收拾了出来。他经常会过去打扫打扫卫生,生生火,做做饭,养养房子。屋子不怕住,但怕空。
冬冬还在房前屋后的园子种着各种蔬菜,栅栏边还种了一圈蔷薇和喇叭花,经常开得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尤其是喇叭花,像一汪淡蓝色的瀑布从篱墙倾泻而下,让所有路过的无不驻足赞叹。
冬冬还在院内搭了葡萄架,一到夏天,就挂满了葡萄,葡萄架下摆满了各类奇花异草,村里人每次去找他,他都会领人家去看看他的成果,看着满院子花草。
大家都以为冬冬家里藏着女人,他们根本不相信一个生活在农村的男人能把一个院子打理的这么漂亮,这么有情趣。
他连门口的水塘也清理出来了。
以前,这个水塘的水脏绿脏绿的。夏天,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