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群明白过来,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笑着说,“小样,还办了我,你这腰动得了吗。”
我说,“等我腰好了就办了你。
丁群说,”好好好,办办办,让你办。
我说,“你真让我办吗。
丁群说,“那算个什么事,只要你想要,我命都给你。”
我说,“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人。”
丁群说,“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喊你媳妇都喊好几年了。”
我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自己都忘了说了什么,因为喝了米酒泡饭,我很快睡着了。
丁群扇了扇蚊子,放下蚊帐,说,“累成这样,还办了我,我办了你还差不多。”
我在丁群家帮四天的忙,就回去了。
不过,四天的“双抢”也真的是我体力的极限。我之所以稀里糊涂跟他回去帮忙双抢,其实跟我那颗已经有点蠢蠢欲动的心有关,我当然明白在夏收这个时间节点跟他回去将面临什么。
回去的班车上,我看见田野到处都是一片繁忙的夏收景像,我还一直在庆幸自己这辈子可以不用当农民,否则非得累死在这片寂寥还空旷的土地上。
我坐在班车上,回想自己与丁群的各种细节。我发现,我和丁群非常有意思,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可以赤身裸体相对,竟然一直保持着纯精神上的交往,像柏拉图和他的男朋友,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丁群是一个星期后才回来,本来,我还想埋怨一下丁群,假装用仇恨的目光剜他一下,但看见他累得像一个又瘦又黑的猩猩,我又有点不落忍,甚至还主动下楼给他买了解暑的冰棍。
晚上睡觉时,他照例跑到我床着趴着,因为我床上铺着凉席,躺了一会儿,他就要我帮他按摩,丁群说,媳妇,累抽了,腰都快断了,你帮我按按。
我帮他按着,打趣他说,“你这可是羊入虎口,我的腰可好了啊,当心我办了你。”
丁群把内裤一扯,屁股就露出来了,丁群说,“办吧,你把我按舒服了就行。”
我说,“你真脱啊。”
丁群说,“你不要办吗?”
我说,“靠,你还真让我办?”
丁群说,“都老夫老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