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希望自己爱上你,哈哈媳妇!
他还是笑嘻嘻喊我媳妇。
我做不到丁群的豁达,毕竟,他不是,而我是。
就像两个人,一个是特务,一个不是,虽然两个人都被怀疑了,但心乱的肯定是那个真正的特务,不是特务的,总归有种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豁达。
何况,丁群本就是个豁达的人。
我开始慢慢减少和丁群的接触。
但无论我多晚回去,丁群都会等我。
我说,还“没睡呢?
他说,“等你呢。”
我说,“等我干啥,睡你的呗。”
有一次,丁群买了烤地瓜回来,怕凉了,用塑料袋包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放在自己的肚皮上,半仰着身子用手捂着。我一回来,他就从被窝里拿出烤地瓜,笑眯眯说,“还温着呢,快吃吧。”
吃完烤地瓜,我说,“下次不用等我,你早点睡。”
这种对话次数多了,他说出了心里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跟你聊上两句,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缺少点啥。有时睡着了也会突然醒来,然后看看你回来了没有。”
朱红斌突然探出个脑袋,嬉皮笑脸说:“下次不用等我,你早点睡。”
丁群说,“怎么地,你想看哪。”
朱红斌激他,你搂我就看。
偏偏丁群是个激不得的人,他快速脱了上衣,光着膀子,二话不说跳到我床上,钻进我被窝,紧紧搂着我。
丁群说,“想看过来啊。”
朱红斌睁大眼睛,感觉他都在喘粗气,迷离地说,“你俩搞起来,让大家欣赏欣赏。”
丁群不干了,伸手就去拉朱红斌:“来,你下来,把裤子脱了,我搞不死你”
\"我又不是你媳妇,搞我干啥。朱红斌总是装着一副无辜还纯情的样子。
我和丁群的无中生有大部分是被朱红斌拱火拱出来的。
他是个心理有鬼的人,看谁都觉得有鬼。
其实宿舍其他人也会稍微观察一下,但观察来观察去,除了发现丁群会笑嘻嘻喊我媳妇,再说点俏皮话,其他也没什么。他们都清楚,丁群有时开起玩笑来,一向按自己的意愿无伤大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