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干脆叫你媳妇吧。
一开始是在我们两人之间叫,后来传出我们在搞断袖后,他也不避讳了,直接在公共场合叫。
下了课,丁群直接喊,“媳妇,走,吃饭去。”
早上,他在宿舍喊,“媳妇,起床了。”
课堂上,他说,“媳妇,笔记给我抄一下。”
我说,“你到底是叫我喜佛还是媳妇?”
他说,“都一样,你既是我的喜佛,也是我的媳妇。”
叫着叫着,他就为媳妇两个字注入了情感和责任等内容。
比如,我在洗衣服,他会把他的衣服扔过来,他说,“都一样,你既是我的喜佛,也是我的媳妇。”
我说,“干嘛要我洗,你没手啊。”
他就摸了摸我的耳垂,笑嘻嘻说,“你是我媳妇呀。”
他就是分明要做给他们看。我们就是这种断袖关系,你们能怎么样吧。
可能他是个文人吧,天然有着文人那种“任凭外面风吹雨打,我自闲庭信步”的洒脱。
我揶揄他说,“你长得才像个小媳妇,那么长的头发。”
他就故意配合我,甩了一下亮铮铮的黑发,还用手顺着太阳穴的位置,酷酷地抹了一下长发,这一抹,脑袋一甩,长发又乖乖飘了上去,动作潇洒自如,把我都看呆了。
两个人走的实在太近也不是好事,总会有意外发生。
寒假,我和丁群都没有回家,我留下来把家教做完,尤其那个初三的学生,处在升学的关键时期,他父母希望我寒假能留下来。
丁群见我不回去,就一直在学校陪我,他打算陪到过年再回去。
他们都回家了,宿舍没人,天很冷,我们甚至还在一个被窝睡觉。
寒假的家教是白天。
到了晚上,我备课,他写稿子。
睡觉时,他说天太冷,非要跟我挤一个被窝睡。
一开始,我们是分开睡的,他在上铺,我在下埔。
我们聊着天,聊班上的每个人,包括女生,我们聊了很多,聊到同宿舍的朱红斌时,他突然说,“媳妇,我跟你说件事。”
停顿了好久,他也没说,我觉得奇怪,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