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问。
“我看看。”我说。
冬冬伸出左手,却不是给我看,而是突然捏住我的肩膀,力度越来越大。
“冬冬说,你昨天晚上吓死我了,身子一直在抖,你是冷吗。”
“哎呀,干嘛那么大劲儿,你捏疼我了。”我说。
“痛吧!”冬冬松开了捏我肩膀的左手,深情地注视着我,眼神后面像是藏着一片很深的海,“我知道你担心我,”冬冬突然又伸出左手,给了我一个公主抱,快速亲了我一下,又把我放下,继续说,“你看,这手能捏能抱的,啥也不耽误走,我领你去吃一样东西,你肯定没吃过。”
“什么啊?”我傻傻地笑,却发现下面已经硬得抬不动腿。
去了才知道,原来冬冬说的是肠粉。
都说深圳是冒险家的天堂,是打工者的天堂,是夜夜笙歌的十里洋场。但我不大习惯这座开放的城市,总觉得深圳像一只榴莲,整个城市充满一种腥腥的甜臭味。唯一让我喜欢的就是肠粉,粉粉嫩嫩的。
冬冬说,“东东,没吃过吧。”
我摇摇头说“没有。”
其实我吃过,刘羽鹏请我吃的,我只是不想扫冬冬的兴。
冬冬问我“好吃吗?”
我说“好吃。”
我吃得很慢,细咽慢嚼,柔软淡滑的口感,吃在嘴里的感觉实在妙不可言,就像跟冬冬亲嘴。
冬冬问,“什么感觉?”
“就像跟你亲嘴!”我凑过去小声地说。
冬冬脸一红,把头伸过来,假装要亲我,却一边跟服务员招手,说是要给我再来一份。
我说,“真来啊。”
“嗯!”冬冬看着我,宠溺地笑了,说,“我让你亲个够!”
见冬冬笑了,我也看着他笑,笑着笑着,眼角似乎有泪滑下来。我对自己说,这个男人,我要用一生对他好。
去泉峰路很远,公交车上人很少,我们紧挨着一起坐最后一排。
冬冬中途加入进来,我边唱边把手放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裤子轻轻来回摩挲,感受他细长浓密的腿毛。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我似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