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吃醋了,我说,“我也想和你睡一被窝,但表哥难得来一次,我也不好拒绝他。”
冬冬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就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我“你要不要像上次一样亲我?”
可能是喝了酒,很快,我就感觉,冬冬看我的眼神慢慢有点不正常,似乎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了,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那晚,月亮特别的好,月色如水,清澈的月光撒在窗前,像我和冬冬哈出的热气。
窗外,风吹着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冬冬粗重的喘息声。
窗外透过来的月光下,冬冬这张酒后面若桃花的脸像是上了一层白白的细霜,实在诱人。
很快,两个脑袋快速靠在一起,彼此从湍急的呼吸嗅到了异常的气息。
冬冬紧搂着我,窒息地吻我,我激烈地回吻他,吻着吻着,他又开始脱着我衣服。恩,这回动作没那么笨拙,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
当我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呈现在他面前时,他浑身颤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像只饥渴百年的豹,不顾一切扑了上来。
我欣喜地迎接他的身子落到我身上,紧紧搂抱着他,感觉他似乎又变沉了,变壮实了,压得我骨头都酥了。
生活,有时就像一杯被人遗忘的化学药剂,本来尘封在岁月的某个角落,波澜不兴,寂静如初。
可一旦滴入别的物质,它就火一般燃烧起来,发生变化,改变面貌,最后的结果连我们自己都感到吃惊。
酮体与荷尔蒙就像一簇正在盛开的蘑菇,我们的灵魂像一只摆脱鸟笼的小鸟飞到空中。
然后开始下坠,下坠,坠入深不见底的寂静,紧接着,在某个瞬间,我们听到了灵魂炸裂的声音,那是足以改变我们未来一切的巨大的爆炸声。
第二天醒来,我还以小鸟和藤萝的身姿倚在冬冬怀里,见我醒了,冬冬两手冲动地抱着我,急切地用嘴唇寻找着我的嘴唇。
当冬冬把滚烫烫的嘴唇贴过来,舌尖伸进我那口无比诱惑的深井,突地那么搅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冬冬的身子突地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