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等那俩人走了再背。”
冬冬说,“其实,我当时是想”
“想什么?”
“我想抱你一下。”
“你敢吗?”
“不敢!”冬冬嘿嘿地笑。
过了大桥,冬冬把我放下来,冬冬说,“你怎么突然间重那么多,去年暑假背你还跟玩似的。”
“都15啦!”我伸了个懒腰。
“再大你也是我弟弟,上来我再背你”
我重新骑了上去,但是这次我故意用手在他背上磨蹭着。
可能已经适应了这种挑逗,冬冬深情地看我一眼,突然无比镇定地说,“我每天每夜都好想你。”
这是这么久以来,我从冬冬嘴里听到的最大胆的话,哪怕我两次在医院照顾他,他有过激烈的感动的情绪表达,但都没说过如此深情的话。
深情话一出,我们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抱着抱着,我的嘴巴被一双湿热的嘴唇堵住,温热的舌头快速搅了进来。
瞬间,一股电流,迅速传遍了我的躯体。躯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肆意地在血管里奔涌,仿佛要窜出体外。
以前冬冬也会亲我,但我觉得亲和吻,尤其和舌搏还是有区别的。
以前的蜻蜓点水般的亲,我虽然也很受用,能感觉到他很喜欢我这个弟弟,但不会产生特殊的感觉。
但这次完全不一样。
过了很久,冬冬才开始用温暖的手掌贴着我后脊的肌肤,轻缓地蠕动,一边蠕动一边喘着粗重的呼吸,喃喃地问我
“东东,你睡觉想我吗?怎么我一到睡觉,就开始想你,翻来覆去,怎么睡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一做梦,还是梦见你,梦见你和赖小红好上了,不理我了”
我说,“我也很想你,每次想你想得睡不着,就特想去布兰坊找你。
有一次,我实在太想你了,半夜偷偷起床,刚准备开门,就看见我父亲拿着手电筒起夜,听见我开门的声音,用手电筒照了我一下,惊讶地问我,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吓得我赶紧回屋接着睡”
那天晚上,多少勇敢话,我们全说了,我们就像两朵含苞欲放的野百合,就等着一场春风把我们徐徐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