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问我,”好吃吗?”
我说,“好吃,很甜。”
小雨说,“我也觉得好吃,香喷喷的”昨天晚上我都没舍得嚼,放嘴里含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嘴巴都含肿了。
我听了突然有点难受。
都说没娘的孩子会绣花,无父的孩子能搬瓦,小雨就像布兰坊田野里的一棵草,风吹日晒,雨淋霜打,于人生冷暖中蹒跚而行。
在众人眼里,小雨无疑是早熟的孩子,苦命能干,但这种早熟往往是不幸的,是生活挤压下的“畸形”呈现,是无奈中的成长。
我说“”你别一直含了,想吃糖果下次我给你带。”
小雨靠我身上笑了。
笑容里包含了太多让我心疼的内容。
从小雨家出来,我回冬冬的房间等他,一直等得我都快睡着了,冬冬才回来。
看见我蜷缩在他床上,冬冬俯下身子察看,呼出的气息惊动了我,我睁开眼的瞬间,兴奋地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冬冬哽咽一句:“东东!”
我却未察觉冬冬情绪的变化,娇嗔道,“你去哪了,都等你半天了。”
冬冬不说话。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我察觉到了异常,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没有,柳小马过来找我,我就跟他出去玩了。”冬冬把头撇一边。
“怎么不等我一块啊?”我有点不悦。
“等什么等啊,你都睡着了,跟表哥搂成一团”
原来,冬冬生我气了。
我不敢确定,冬冬是不是吃我和表哥的醋,我能感觉冬冬是喜欢我的。
我们接过吻,他摸过我的,我也摸过他的,但除了搂搂抱抱,亲亲摸摸,我们并没有太出格的行为。
我相信,很多人小时候或多或少都曾有过这样一些无伤大雅的亲昵举动,怎么说,这种亲昵,更多的是好奇和浅尝辄止的探索。
只不过,我和冬冬在好奇和探索的同时,有孤独时的相伴和难舍难分的相依在里面。
我搂了搂冬冬:“别生气了,表哥非要我跟他睡一被窝。”
冬冬不说话,我凑过去想亲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