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承担起家里的重担了。
但伯父愿意多加钱,最终加到元,在金钱的诱惑面前,冬冬的父亲还是投降了,忍痛割爱把冬冬过继给了伯父。
虽说这是合法的手续,但冬冬父亲到底还是因为穷,元在当时算是巨款了。
这样一笔巨款,也就伯父能拿得出来,我们家别说,能搜出3000块都烧高香了。
我父亲只要开支了,第一笔支出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大喝一顿,每次都醉醺醺回来,就开始要母亲做这做那。
冬冬的到来,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我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让我一下把注意力全放在他的身上。在那之前,我满心都是和父亲较劲的念头。
可如今,连这些想法都被冬冬的出现给冲淡得无影无踪了。
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就像两条原本并行的轨道,不知何时开始渐渐偏离,越隔越远,远到我的眼里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仿佛他被一团迷雾所笼罩,在我的视野中逐渐模糊。
我和父亲就这样,走着走着,就散了。当然,他仍然是我的父亲,他仍然爱我。
曾经,我对父亲有着诸多的期待和理想化的看法,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一些事的发生,这种心态发生了转变,让我对他的看法有了偏差,或者说,变得真实客观了很多。
我其实很看不起我父亲,要不是他实在太宠我,我会觉得他一无是处。
他有着一份正式的工作,在人前总是威风凛凛的,仿佛带着一层光环。
然而,这表象背后,却是他对家庭的疏忽。他常常不顾家,将家里的重担都扔给了母亲。而且,人后的他太过轻浮,总是做出一些让我感到羞愧的事。
我总觉得,有这样一个父亲,是我人生的不幸。
每次听到别人在背后冲我指指点点说,这个就是林业站那个淫棍的儿子,我的心就像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脸上无光,甚至会有一种深深的耻辱感,仿佛自己也被贴上了同样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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