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黑亮、悠长还笔直的腋毛总是引起那些女人由衷的赞叹,那些女人围聚在父亲身旁,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被那腋毛吸引,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惊叹的光芒。
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理解她们为什么去赞叹这个东西,可能就像动物中的母猴子看公猴子红彤彤的屁股一样吧!
她们总是带着几分打趣的口吻对我父亲说
“周站长,你瞧瞧你这腋毛,那么多那么长,是不是偷偷吃激素了哟。”说罢,便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意味。
不过,有这样一个父亲,导致我们家的家风好不到哪去。我大姐和我父亲之间有一场经久不化的罕见大雪。
我大姐小学就开始谈恋爱,读到初中,甩过的男朋友,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经常能看到有男生怀揣着羞涩与期待,一路小跑到我们家门口,然后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莲花,莲花,你在家吗?”那一声声呼喊,仿佛是对爱情的执着追寻,又像是对这个家庭的小小冲击。
我大姐本来就长得不错,精致的五官,眼睛很黑很深,好像会说话,皮肤白白的,婴儿般水嫩,再加上很会打扮,穿着时髦,站在人群里就像一只亭亭玉立的天鹅。
两个哥哥没去世前,我父亲一直很宠我大姐,甚至比对两个哥哥还好,这在重男轻女的父亲身上是很少见的,可能还是因为大姐长得漂亮吧。
两个哥哥去世后,父亲一下跌入人生的谷底,经常出去喝花酒,冷落了大姐。
这让大姐很是伤心,加上当时正处于叛逆期,父亲在她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她似乎也突然失去了生活的目标。
开始随波逐流,直至后来,犹如秋天树上被秋风扫过的枯黄的叶子,一片一片地纷飞,然后坠落。
虽然大姐极力想推翻父亲这个昏君,但由于父亲实在太昏,完全没有自醒能力。
而大姐自身的力量又太过薄弱,根本无法与父亲抗衡。
在这种无奈的情况下,大姐选择了破罐子破摔的做法,一次次地撞南墙,在叛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仿佛已经无法回头。
小女孩一旦在叛逆期叛逆起来,十头牛都很难拽回来。
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