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期的很多元素会揉入潜意识,它们极其内在,若有若无,甚至是虚幻的和不确定的:不知是诞生之初就携带了这些意识,还是由后天的观察、归纳与综合而成。
童年的见识有不可思议的强韧性和规定性,它会制约人的一生。
我的父亲,他对于酒的喜爱,仿佛是一种无法割舍的癖好。
那浓郁的酒香,总能让他沉醉其中,忘却一切烦恼。而他对待女人的轻浮态度,更是让人难以理解。
他总是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神情,对周围的女性进行无端的调戏,仿佛在他的世界里,这种行为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消遣。
我母亲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村女人,嫁给我父亲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剧,我父亲是镇里人,还有正式工作,可能这种身份上的差异。
所以在面对父亲的各种行为时,她总是逆来顺受,很少会有反抗的举动。
平日里,她会在自家的菜园子里精心地种上各种蔬菜,那些嫩绿的菜苗在她的悉心照料下,茁壮成长。
等到蔬菜成熟的时候,她便会挑起担子,迈着匆匆的步伐,前往镇上将这些新鲜的蔬菜卖掉,换来一些微薄的零花钱。
而家里的农活,就像是一座永远也无法翻越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一片片的土地,仿佛永远也耕种不完,她每天都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
除了农活,家里的各种日常事务也都落在了她的肩上,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每一件小事她都做得一丝不苟,仿佛这就是她生活的全部意义。
我母亲这一辈子,从来就没有为自己活过,她嫁给我父亲,我真不知道她图的是什么。
图他有工作?
没必要,母亲她是多么能干的一个人啊!她凭借着自己的双手,无论嫁给谁都能够养活自己。
图他会疼人?
也没必要,我父亲懒得要死,从不做家务,就每天上班要穿的衣服,我母亲都要帮他一件件放好,摆在床头。
每当我看到父亲那副慢悠悠的样子,一件件地拿起母亲摆好的衣裤往身上套时,我的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懒汉吃饼的故事。
那个懒汉,总是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