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饺子,我准备了你也不过来啊,这钱你还是拿走吧……
不久,我在城里买了房子。
上班,下班,装修,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慢慢地,我逐渐走出丁群对我的困扰。
偶尔,我也会想,感情到底是什么?既然相逢并互相懂得,为什么还要有别离这个词?人啊,总归是太孤独。而灵魂是一个人独一无二的声波,你总会在某个时刻,希望有一个人,能回应并感知到这道声波。而丁群终究代表着俗世里正常轨迹的人,他的犹豫或者说外界的不可抗力,造成了我们之间的别离。
不过,那些我和丁群曾经走过的路,看过的书,赏过的花,俩人戏谑过的一切奇奇怪怪的有趣瞬间;那些充满了无处安放的稚嫩青涩和天马行空的绚丽想象;那些嫩嫩如青草芽儿一般的美好且浪漫忧伤的情调,时不时能触动我心底深处最易感最柔软的那根弦。
不论是挣扎着的无法放下,还是最终的和解,都源自于爱的存在。我接受时光对我的所有馈赠:浓稠的孤独、热烈的欢喜、陡峭的相思、光阴的皱纹。
城里的房子装修好后,我把母亲接了过来。
但不管我如何苦口婆心劝,伯父死活不愿跟我去县城,总会找一些不愿来的理由,比如,你家住三楼,我腿脚不好,爬上爬下费劲。
我说,\"三楼不高,而且有电梯。
伯父就说\"我不能去,你爷爷在这儿,你奶奶也在这儿,我走了,他们找不着家门了。
伯父不愿去城里住还是因为城里嘈杂、熟人少、空气也不好、人情味淡薄、一切都非常陌生。伯父在布兰坊生活了那么多年,熟悉了布兰坊的生活习惯,熟悉了布兰坊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
没办法,我只好经常回去看伯父。
后来,我请人把伯父的房子重修了一下。主要是把他那间卧室铺上了木地板,墙壁重新粉刷了,窗户改成铝合金,还装上了纱窗和窗帘。生火做饭的柴灶也重新改装了,贴上瓷砖,方便实用些。还特意加装了卫生间,安上了洗澡椅。
没有一个人能说出故土的味道。
当我闻到那个味道的一刹那,我就知道回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布兰坊,我都心神不宁的,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