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到宿舍,独自坐在窗前,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电影《杀死一只知更鸟》中有段话特别经典:
你永远不可能真正的了解一个人,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来走去,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可真当你走过他的路时,你连路过都觉得难过。有时候,你所看到的的并非事实真相,你了解的不过是浮在冰山上的一角。
我开始一幕幕回想冬冬最后时刻的反常举动。
比如,快速追上来抱我,毫无避讳地当众亲我,说了三声对不起,然后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最后就是泪飞疾驰。
这些反常的举动,说明冬冬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见我了。
我还想起冬冬对我父亲说的那些激烈言语
是,我承认这些话确实刺激了我父亲,导致了我父亲悲剧的发生,我也当面怨恨过冬冬。
但谁来理解他呢?
伯父,他的养父,气得上吊,躺在病床,熬过一段奄奄一息的艰难时光。
伯母,他的养母,被逼得跟人私奔。
兰香,他的姐姐,肚子被搞大后的离奇失踪。
而所有这一切的矛头都指向我父亲。
换句话说,是我父亲拆散了冬冬的家,让冬冬家破人亡。
冬冬有冲我吼过吗?
没有!
冬冬不但没冲我吼过,没发过任何的脾气,甚至对我比任何时候都好,他就担心他过激的反应会给我造成心理负担,他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悲伤。
而我呢?
我却在医生里冲他大吼大叫,责问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如果说,父亲把冬冬弄的家破人亡,他可以忍,但对于父亲拆散他和我,是他最后不能忍的底线,也是他不能承受之痛。
所以,他才会对我父亲说出这些激烈言辞。
但我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他,要对他大吼大叫,让他本已千仓百孔的心增加痛苦呢。
谁来理解他的痛、他的苦、他的伤呢。
这么想着,我无比懊悔起来。
除了我,没人能把他吓跑。
是我,亲手把他推开了。
这么想着,我倏地产生一股强大的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