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他。
但我说,“你下次还的时候别放桌子上,放我书架上。”
他说“好”。
后来,他在抄笔记时,也发现了我笔记本里面好几张页面上有奶油污渍和巧克力化了后的印点,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就去我们宿舍问,一问是冯旭干的。
冯旭却嚣张地说,“关你屁事,他都没说啥,你管哪门子闲事。”
丁群一听,不跟他废话,直接把他拉到走廊,随手就给了他一拳。
这还了得,冯旭跳起来,拳头还没落到丁群的身上,丁群就把他推到墙手,双手紧紧掐住冯旭的脖子。
丁群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丁群说这句话时,额头的筋骨暴突,整张脸都已经变形了,完全就是一种你不服是吧,不服我就真要把你弄死的架势,冯旭显然是害怕了,吓得猝然收声敛焰。
冯旭说,“干嘛这么凶,我赔他一本新笔记本就是了。”
丁群松开他,恶狠狠说了句,“你再把饼干屑弄他床上试试。”
这些我都不知道。
我就发现,每次回宿舍,不再需要清理床铺,然后感觉冯旭每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完全是一副冤家路窄的愤然状。
还是后来宿舍另一个同学跟我说,你要有什么不满可以跟冯旭摊开说啊,没必要找丁群那个鸟货打人家吧。我这才知道丁群为了我,和冯旭干了一仗。
这让我有丝莫名的感动。
再后来,有次课间休息,丁群去卫生间,我跟过去。
我问他,“你把冯旭打了?”
丁群却把手搭我肩上,问我,\"那狗日的后来没把饼干屑弄你床上吧。
见我没说话,丁群又说,\"你就是太老实了,那帮狗日的,别怕他们,你要一怕,他们就骑到你头上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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