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医院的路上,冬冬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也不敢抬头看我。
进了电梯,见电梯里没人,我靠过去,把手放在他的胸前,上下来回顺了顺,我问他,“呛着了?没事吧?”
他尴尬地笑笑。
我小声地逗他,“胆那么小,至于吗,付个假钞还要喝酒。”
见我发现了他的小心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犹豫半天才说:“家里的钱都被我妈卷走了,我手里的钱缴住院费都不够,每天还要给我爸买吃的”
我靠过去安慰他,“没事,我卡里还有钱,明天我就去银行取出来。”
冬冬紧紧搂着我:“不行,那是你的生活费。”
我推开他,“钱重要还是伯父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