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动帮他脱衣服。冬冬的身材很棒,线条很动人,皮肤有一种大理石般的光感和质感。
睡觉时,我蜷缩在他宽敞的胳膊拢起的空间里,虽然,我和冬冬没有血缘关系,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我的哥哥,我的堂哥,可当爱情展开盘旋的翅膀时,这种亲疏伦理关系就变得不那么重要,甚至苍白得人仰马翻。
如果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最美的风景永远都在身边。
爱上冬冬是一件悄无声息的事。
不记得是从哪天起,我一见他,心头就跟一百面鼓在敲。
我开始“独霸”冬冬,每天腻在他身边叽叽咕咕像小鸡啄米似的讲悄悄话。
我甚至不允许冬冬和别人走得太近,尤其是柳小马,虽然我和柳小马都是人间四月天,都是一树树的花开,但我只许冬冬独宠我这一朵。
我说,“你以后不许和柳小马说话。”
冬冬说,“他要过来找我怎么办?”
我说,“那我们出去,不理他。”
冬冬说,“好!”
到了课间休息,我和冬冬往教室外面走,实在没地方去,我们就去操场的双杠上坐着,一起小声地唱《因为爱情》。
冬冬不会唱歌,也很少唱歌,唯独《因为爱情》唱得很好,不跑调,声音还有磁性,唱完歌儿,冬冬就会像一只硕大的蝙蝠倒挂在双杠上。
柳小马跟过来,惊讶地问,“周冬冬,你为什么要这样吊着。”
冬冬不接话,开始晃动。
柳小马觉得无趣,开始围着冬冬转圈,转了几圈,可能觉得冬冬晃来晃去晃得他头晕,就悻悻离开了。
终于放暑假了。
时光留下的记忆总是支离破碎的。
冬冬真的很能干,喂猪、砍柴、种菜、锄地,无所不能。
伯母养了一只大白猪,圆嘴头,短尾巴,能吃能睡,倒上一桶食,通通通,一会就像扫帚扫了似的。
冬冬每天早上起来要喂,下午放学回到家也要喂。
到了周末,冬冬和兰香姐要下地干活儿。
我两手不沾阳春水,我母亲从来不要求我干任何活儿,我的童年就是玩,以前是一个人孤独寂寞地自娱自乐,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