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农认识和我父亲,他看到这一幕,好奇地问:“周站长,你儿子怎么了?”
父亲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生气呢,我打他了。”
瓜农低下头,看了一眼我微微肿胀的脸,不禁皱起了眉头:“哟,你下手可真重啊,都说你儿子聪明,你用那么大力,打坏了就可惜了。”
父亲听了这话,愣在那里,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待他回过神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害怕,他靠过来,不停地揉着我的脸,一遍遍焦急地问:“儿子,是这疼吗?”
我还是一言不发,依旧呆呆地看着远方。
瓜农见状,好心地建议道:“小孩的脑袋可不经打,要不你带去医院看看吧,检查一下。”
父亲二话不说,载着我直奔医院。医生一边仔细地检查着我的身体,一边关切地问:“你能听见吗?你能看见吗?你这里有感觉吗?”
我却依旧一声不吭,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远方,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医生见此情形,也没了办法,只好说:“你儿子要么有心事,要么脑子坏了。”
父亲恍然明白过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在回去的路上,父亲轻声问我:“你就那么喜欢那小子。”
我依旧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父亲又说:“我不是不同意你跟他在一起,我早打听过了,那小子看着老实,不是读书的料,一天就知道玩,我怕他把你带坏了。”
我突然开口说话了,我说:“不会,哥哥对我很好,昨天晚上还要我教他说桐梁话,他很聪明,学得很快。”
父亲听了我的话,轻轻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了。
那天晚上,我再次和冬冬睡在了一起。他紧紧地搂着我,生怕我会再次飞走,嘴里一直亲昵地喊着我“弟弟”,我也回应着他“哥哥”。
他突然凑过来,轻轻地亲了我脸颊一口,接着又问:“叔叔会把你带走吗?”
我坚定地说:“不会。”
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真好。”然后又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好奇地问:“你晚上吃的什么?”
我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