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秋：“？”
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挺好的，但她才高中，早恋会不会不太好？”
“你很关心她？她的男朋友是个好人，家境差不多，刚上大学，研究民俗的，两个人共同话题很多。”莫池郁意味不明地摩挲着对方抓着自己手指的手。
“啊……那还不错。”何知秋点点头：“不是要给我介绍画？”
莫池郁笑起来，对方的手松开了，他就自然而然地搂住对方的肩膀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介绍着，中途有小姑娘来找他签名，才把手放下，弯着唇很温柔地给对方签了名。
“会有人要买画展上的画吗？”何知秋看着这幅星空，有些认真地问道。
“画展上的很多画都写了不可售卖，有些可以售卖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莫池郁无所谓地耸肩，画卖不卖出去其实都没什么关系，反正他也不靠这个赚钱。
“嗯……原来是这样。”何知秋点了点头。
莫池郁似乎察觉了什么，笑起来：“你要是有想要的画，我可以送给你。”
“不可售卖的也可以吗？”
“每一幅画都可以。”
“……为什么？”
何知秋这下有些绷不住笑了，他移开看着画的视线，看向莫池郁的温柔脸庞。
“我爱你，我的灵感，我的画是因为你而被创作出来的，所以他们理所应当地属于你。”莫池郁低头，在何知秋耳边轻声说道。
“你这算是表白吗？”何知秋的心脏被这一句话扫开了一些波澜。
“我无时无刻不在向你表白。”莫池郁朝着他轻轻眨眼。
“……嗯。”
“没有回应吗？”
“你想做我的男朋友吗？”何知秋轻声说道，两人姿态亲密，唇瓣几乎要碰到对方的耳朵。
这回轮到莫池郁沉默了，他激动到快要咬断舌根，但手依旧温柔又克制地放在对方的肩膀上：“我愿意。”
何知秋听着这句话，笑起来：“我不是在求婚。”
“和求婚有什么区别吗？现在不仅这些画属于你了，连我也属于你。”莫池郁轻柔地在对方的侧脸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