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她的喉咙发紧,仿佛有细沙堵住了呼吸,极力克制间,唇间溢出的气息低如蚊呐。
凯厄斯轻笑一声,声音像是冰棱撞击水晶杯般清冷悦耳,却裹挟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他修长的手指忽然抬起,轻巧却不容拒绝地捏住朵拉的下颌,指尖的温度冷得像冬夜的霜,却偏偏带着几分暧昧的摩挲。
他迫使她仰起脸,目光如刀锋般直刺她的瞳孔。
朵拉的呼吸一滞,被迫迎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睛在阴影中泛着暗红的光,像是淬了毒的玫瑰,危险却令人沉沦。
她的心不受控地悸动,指尖因羞愤微微颤抖,但身体仍倔强地向后缩去,试图拉开距离。
“曾经有愚蠢的血族,以为切掉那部分,就能摆脱控制。”
凯厄斯的声音陡然转冷,指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像是要将她下颌的骨骼捏碎。
朵拉的瞳孔骤然收缩,看来想要摆脱需要特殊的能力或道具吗?
她停止挣扎,点头附和道:“看来简单粗暴的方法并不适用。”
她的声音冷静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挑衅的锋芒,“所以,尊贵的凯厄斯大人……您有什么高见?”
凯厄斯忽然松开钳制她下颌的手,以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温柔,用掌心托起了她的脸颊。
这一转变来得突兀,却又不乏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仿佛他在试探,又或者在挑战朵拉的极限。
他的指腹轻轻掠过她耳后那片细腻而敏感的肌肤,这细微的触碰如同羽毛轻拂,却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你很聪明,朵拉。”他的嗓音低沉下来,像是毒蛇吐信时蛊惑的嘶鸣,“但聪明人更该学会……顺从。”
他的气息骤然逼近,暗红的瞳孔几乎贴上她的睫毛。朵拉的背脊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她猛地抬膝试图攻击,却被他早有预料地用膝盖抵住双腿,整个人被彻底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他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额头,衣料下紧绷的身体传递出危险的信号:“乖一点,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