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走了,张魁看着金珠在那里坐着不动,眼中带着奸笑。在槐庆府的妓院里,什么样的货色没见过?对女人毫不新奇。
今天这可是自己的新媳妇,含苞待放的花朵,看着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的脸蛋,心里就有一股痒痒的感觉,上前拉了把金珠说:“媳妇呀,劳累了一天了,上炕睡觉吧。”
金珠生气的扭在一边,不予理睬。张魁没管金珠怎么想,冲着她嚷道:“你要知道,你是我家出了四十块大洋买来的媳妇,今天晚上,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明天我还要拿着白布给我妈交差去。”说完,就将金珠抱了起来。任凭金珠怎么挣扎,也不松手,他将金珠扔在炕上,雄性的欲望,让他完全失去理智,饿狼扑食般的扑了过去,由不得有半点反抗。
金珠心里明白,进了张家的门,就得面对现状,心里纵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也阻挡不了冷酷无情的行径,她只有两眼流泪,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愿看到那张丑恶的嘴脸,任凭他,将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剥去。
二天早晨,张魁看到白布上斑斑血迹,立即兴奋起来,拿着给母亲去报喜。玉芝看见后心中格外欣喜,又拿着白布去见老太太,想在老太太面前,证明自己精明能干,顺便看看老太太,给老太太说句顺情话。昨天的事,惹得老太太不高兴,今天就可功过相抵,她今天可给张家弄明白,娶来的媳妇是否清白贞洁的大事情。
她来到老太太面前,格外亲热的问道:“妈,炕热不热?你老身子骨要紧,千万别冻着了。不热了,让小燕给你烧烧。”说着伸手就去摸老太太的炕,是否有温度,过了一夜,怕炕凉了,老太太的身体,可不能因寒冷而生病了。
老太太没好气的说:“冻不着,我让小燕给炕道里添上了麦糠,一夜都热着。这大清早来,你又有什么事?”老太太不明媳妇的来意,特地的问了一声。
昨天的事,她还耿耿于怀,她不明白,这个媳妇做事怎么这样没有分寸?进门的媳妇,那就是一家人,何必闹僵,婆媳以后要长期相处,所以要以和睦为贵。
“妈呀,我给你报喜来了,你看这个,张魁刚给的。”玉芝顺手把白布展开。老太太看后,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老太太的脸,突然变了色,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