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儿子以后必会贫穷潦倒,缺吃少喝,难以善终。”说完,转身而去,和尚生气了,就说了诅咒之言。
周围的人听了,都付诸一笑,认为和尚没讨到钱,就胡言乱语,有诅咒他人的意思。但谁也没有在意,很快都投入到喝酒中去了,他们海吃海喝,真有把九先生准备的酒,喝不干,不罢休之势。还有人喜欢把气氛搞得热闹的人,弄来红颜色,把九先生和大哥韩兴仁,涂成大红脸,在月子的梅花,以及大嫂刘桂香都没放过,各个红脸,以示吉庆。
和尚留下的话,被那些多事的人,送到了九先生的耳朵里,九先听了气愤的说:“真是晦气,孩子满月怎么就来了个和尚?这分明是嫌给他施舍的太少才胡说八道,这些好吃懒做的人,就会利用神灵哄骗于人,还要说出一大堆的歪理来,人岂能相信他的胡话?他们只知道让人施舍,自己坐享其成,完全是一帮不劳而获的二流子,靠着骗人生活的吸血鬼。”虽然话说出去,解了解自己的怨气,心里却结了一个疙瘩,永久的藏在心里,韩家的满月酒,在热闹,兴奋中结束了。
张国良吃完满月酒,九先生送到大门口,才举手道别。张国良晃悠悠的坐上了马车,铁娃赶车回张家堡。一路颠簸摇晃,酒不但没有醒,又添几分醉意。他也为九先生生了儿子那兴高采烈的情绪所感染,对着赶车的铁娃,手舞足蹈的说了起来:“这人生最大幸事,就是生儿子,你看九先生的高兴的劲,就是有传承家业,顶门立户的后人了。男人拼命创业兴家,没人继承,那给谁奋斗呢?那一生不是白忙活了嘛!儿子就是创业的动力,儿子就是家的传承,你说是不是?”他把心中的话,说给铁娃。
铁娃应声道:“二爷说的对,是这个理,谁不盼着家族兴旺,后继有人?”
一路上,张国良说什么,铁娃都是附和着,顺情说着好话。到家了,铁娃将保长扶进门,自己去卸车拴马,一路上,二老爷的话,几乎把他的耳朵给灌满了。
酒劲未过的张国良,回到家里,还是兴奋的合不拢嘴,逢人便说:“九先生得了儿子,那叫一个高兴,老人言,莫错传,老来得儿子,胜过得银子。”听到的人,都在点头称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
张国良进门看到玉芝,一把拉住说道:“你要给我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