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共工的眉头微微皱起,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异样,但终究还是没有醒来;烛九阴则不安地扭动着庞大的身躯,鳞片缝隙间闪烁的光芒,仿佛是它内心深处恐惧的外泄。
他们的精血和灵谷的光芒源源不断流向一个地方。
光芒和精血流向空中,注入不知何时出现的两口青铜棺里。
随着谷中奇异光芒的涌动,青铜棺上的符文开始闪烁,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迅速激活了棺内隐藏的力量。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谷中的人们沉浸在梦乡或紧张的戒备中,无人知晓这场发生在暗处的危机。
血皇站在青铜棺旁,黑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的脸上洋溢着扭曲的兴奋。
“终于快完成了!共工、烛九阴,你们的精血将成为我颠覆天地的钥匙!”
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充满了对力量的贪婪和对众生的不屑。
“当年共工撞断不周山,烛九阴闭眼锁永夜——现在,该换你们尝尝失去力量的滋味了!”
在他的操控下,青铜棺如同贪婪的巨兽,不断吞噬着精血,棺身的光芒愈发耀眼。
当最后一丝精血被吸入青铜棺后,血皇带着满足的笑容,迅速返回血影宗的祭坛。
夜色渐深,随着青铜棺将精血吸收殆尽,东方也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悄然来临。
第二天,神猿谷依旧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众人对即将到来的巨大危机浑然不知。
共工蹲在篝火旁,全神贯注地对付手中的栗子。他手中的斧头在栗子壳间艰难地撬动,每一下都带着几分吃力,斧头频繁地卡在壳缝里,半天都削不开一个。
“奶奶的,没了水元力,这斧子比祝融的烧火棍还钝!”共工嘟囔着,用力地掰着斧子,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烦躁。
烛九阴蜷缩在不远处,庞大的身躯化作巨型犬模样,尾巴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地面,溅起星星点点的火星。曾经闪耀着神秘光芒的龙鳞,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紧紧贴在身上。
“闭嘴吧你,我连夜视眼都没了,怎么给小娃娃们变糖葫芦?”烛九阴没好气地冲着共工说道,声音里透着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