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温柔地说道:“别怕,阿贵,这是你去年送我的忘忧草编的手环。”阿贵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曲莹的话似乎让他稍微平静了一些,可他的眼神中仍充满了恐惧。
灵狐给曲莹梳毛的爪子突然抖了一下,瞬间炸成了蓬松的毛球,声音带着惊慌:“小姐!你耳后的朱砂痣移位了!昨天还在耳垂下方三毫米!” 曲莹摸向脖颈,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连身体的印记都能被篡改,那这个看似平静的世界,还有什么是真实的?
她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惧,偷偷藏起父亲遗留的银针,心中默念:“如果我也被篡改,至少这些银针还记得真正的我。”
熊大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看着自己烤架上残留的咒纹,突然想起五天前的玩笑:“烤全羊学会念血咒”。
此刻,圈养在谷中的灵羊们,正用蹄子在地上划出“归墟”“血皇”的字样,它们的眼中泛起诡异的红光,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着。
“轰隆!” 丹房木门被撞开,熊大铁塔般的身影堵住门口,烤叉上挂着的半块焦黑咒文还在滋滋冒油,扭曲的符文像极了垂死挣扎的蜈蚣。
“肯定是血皇那老东西又在捣鬼” 熊大暴喝一声,将烤叉重重一甩,咒文碎片如黑色雨点砸入药炉。火苗 “轰” 地蹿起三丈高。
风自然在丹房摔碎第七个药瓶,看着炉中不断复刻共工断首的异象,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眼神中透着不屑:“血皇要重写天道?先问我丹房里的破药瓶答不答应。”
说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丹炉,仿佛要将那诡异的异象看穿,身上散发出一股决然的气势。
突然,他听见共工在院子里大吼:“熊大!把你的烤薯夹子借我劈柴!”
他冲出门,只见祖巫正单手拎起碗口粗的木柴,青铜尾巴卷着熊大的烤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姿势,和当年挥舞血斧时如出一辙。
“不对劲,”风自然皱眉盯着共工的尾巴,“
他明明说厌倦了力量,可握夹子的手势……”
话未说完,烛九阴的怒吼从丹房传来:“风自然!你炼的什么破解药,本座的鳞片居然开始反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