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在田中漫步的风自然,也发现田边的稻草人不知何时歪了脑袋,草编手臂诡异指向西北,像是在给人指路。
附近村民阿贵在灵田里除草,耳后的胎记突然发烫,耳朵后也长出了黄豆大小的红色胎记。他挠了挠头,嘟囔道:“这胎记该不会是天气预报,要下雨了?” 却没发现胎记正一点点蔓延。
第二日,烛九阴喝奶茶时突然打了个喷嚏,龙尾一扫,把熊大的烤架掀翻在地。木炭洒在灵田里,竟燃起幽蓝的火焰,烧过的地方冒出暗红色的小芽,形状像迷你版的血色稻穗。
熊大跳脚:“祖巫大人!您这喷嚏比魔法攻击还厉害!” 曲莹蹲下身查看,发现这些小芽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宛如在跳诡异的舞蹈,而她耳后的朱砂痣不知何时挪了半厘米,像是在玩 “躲猫猫”。
第三日,共工修补裂缝时,不小心把烤栗子掉进田里。第二天,田地里长出了奇怪的 “栗子树”,树干上布满眼睛形状的凸起,还会眨巴眼睛。
结出的果实外壳刻满咒文,一裂开,蹦出的不是栗子,而是会说人话的小稻草人,尖着嗓子喊:“归墟!归墟!” 熊大抄起狼牙棒:“好家伙,现在连烤栗子都开始搞行为艺术了?”
阿贵脖颈的胎记已经蔓延成半圈,他浑然不觉,还哼着小曲给血色稻穗浇水,嘴里念叨:“这新品种,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第四日烛九阴的龙尾不小心扫过曲莹的梳妆台,打翻了她的胭脂盒。诡异的是,胭脂洒在地上,竟化作一群红色的小狐狸,朝着灵田跑去。等众人追到田边,发现稻草人集体 “活” 了过来,竹眼中渗出暗红液体,在地上画出巨大的稻穗图案。
曲莹耳后的朱砂痣滚烫,她咬着嘴唇想:“如果连身体的印记都能被随意改变,那我们坚持的‘自我’,到底还算不算数?就像共工把血斧变成锄头,真的能斩断曾经的杀戮本性吗?”
第五日晨雾像被泼了盆红豆汤,曲莹推开窗,睫毛上凝着的露珠红得像山楂果酱。
她下意识用指尖接住一滴,刚要调侃“这露水能调奶茶了”,却被刺骨寒意激得打了个哆嗦——掌心的露珠明明温吞吞的,却像有条冰蛇顺着血管往心脏钻。
“啪嗒”,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