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乱窜。
魔神疯狂冲击法阵，符文与魔气碰撞出“滋滋”声响，而地面的黏液已漫过他的靴底。
“省省力气吧。”鲲鹏冷笑中带着几分狼狈，“若不是你搅局，我何须寄人篱下？”
风自然攥紧拳头，尝到喉间铁锈味——经脉里两股力量正疯狂撕扯，视线边缘的暗红越来越浓，仿佛整片天地都在渗血。
\"把《天魔录》交出来！\" 他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指尖深深掐进皮肉。
魔神元神闻言一怔，随即收敛魔气。
他盯着风自然眼底跳动的狂傲，忽然哑声笑了：\"小娃娃，你以为正邪是天道刻在石头上的死理？当年我与鲲鹏 不过是想劈开这天地的茧房。\"
\"茧房？不过是你贪心的借口！\" 鲲鹏的咆哮震得风自然跪倒在地。他眼睁睁看着指尖长出青灰色鳞片，又在呼吸间褪成苍白。
\"若无力量，如何护得住凡人？你敢说没觊觎过混沌至宝？\"
魔神血眸骤缩，法阵爆发出刺目蓝光，将他背后三对残破光翼的影子投在殿壁上：\"力量本无善恶，不过是人性的镜子！你我都想挣脱天道枷锁，却在半路上\"
话音未落，影子的瞳孔分裂成无数镜面，映出截然不同的神魔大战 —— 一面镜中鲲鹏将魔神推入法阵，另一面镜中魔神正替鲲鹏挡下雷劫。
风自然浑身发冷，忽觉掌心玉佩发烫。
魔神枯槁的手指穿过法阵，几乎触到他眉心：\"若传你《天魔录》，你敢以魔功修心，以杀证道吗？\"
轩辕剑刃上，金光与紫焰纠缠成漩涡。
风自然听见两个声音在心底轰鸣：一个说 \"不可堕入魔道\"，另一个说 \"力量何须分正邪\"。
他忽然笑了，舌尖抵住上颚尝到甜腥：\"有何不敢？这世道 早该碎了。\"
“好，这《天魔录》的修炼要诀，我传于你。”
说罢，一股庞大的信息瞬间涌入风自然的脑海，风自然只觉得脑袋一阵胀痛，眼前仿佛有无数符文闪烁。
殿内幽火轰然暴涨，由紫转黑如深渊沸腾。地面黏液已漫过脚踝，魔神却忽然闭目传音：“不过要取出《天魔录》，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