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他在灵虚宫被诬陷时都没显露过的脆弱。
指尖的金光在半空顿了顿,终究还是凝成细小的光蝶,轻轻落在曲莹的伤口上。
“她的灵脉…… 在吸收我的佛光?” 仪兰的声音带着惊讶,她抬眼望向风自然,却发现他正低头凝视曲莹的脸庞,指腹轻轻拭去她唇角的血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仪兰忽然想起在翠月宫的那个月夜,风自然倚着廊柱对她笑,说 “你比千色毒蝶还难哄”,那时的他眼中只有调侃,如今却为另一个女子红了眼眶。
她指尖无意识地捏住《菩提要旨》,经卷边缘的金箔划破掌心,血珠滴在 “情丝化剑” 的批注上,晕开一片暗红。
“仪兰,快用佛光护住她的心脉!” 风自然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曲莹在昏迷中呢喃:“风公子…… 你的血,像混沌海的浪……”
她的尾指无意识勾住风自然的袖口,这个小动作让仪兰心中一紧。
见曲莹无碍后,风自然缓缓走到虬须汉面前,感激地说道:“多谢前辈出手相助。若不是前辈”
虬须汉微微一笑,换回原声说道:“然儿,是我。”
风自然一愣,这声音熟悉而温暖,他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的虬须汉竟是自己母亲灵汐乔装的。灵汐看着儿子,眼中满是关切与欣慰。
程长老、陈长老也一同向他走来,风自然见状,微笑着迎了上去。
程长老在谷中与风自然结成了忘年之交,此刻相见,犹如他乡遇故知般,两人的心情都格外激动。
程长老的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拍了拍风自然的肩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风公子,你可让我们担心坏了。看到你安然无恙,我老头子就放心了。”
风自然紧紧握住程长老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程老,多谢您的牵挂,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您瞧,我还把魔尊给逼退了呢!”
灵汐则转身面向元尔,高声说道:“眼下你还有何话说?”元尔此时早已汗流浃背,那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但他嘴上却还强硬地说:“我们灵虚宫也是被魔尊骗了,我们也是受害者。”
风自